郁嘉年被我打得连嘴都张不开,除了能无声地怒视我之外,根本没有任何说话的机会。
而我适时地开口: “我有狂躁症,今天情绪有点不太稳定,所以下手重了一点。
嘉年,你不会怪姐姐吧?”
我有狂躁症这件事,拜郁嘉年所赐,几乎全校师生都知道。
郁嘉年死死盯着我,眼中几乎在冒火。
可惜,政教主任只当看不见,小步跑到我跟前大度表示: “都是一家人,更何况您是嘉年同学的亲姐姐,他怎么会怪您呢?”
主任说得急切,生怕我一个不高兴就断了今年的捐助款项。
郁嘉年脸上满是不可置信。
他当然不敢相信。
可是他忘了,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基于我将他当做唯一的家人。
一旦我先放弃他,他就什么都不是。
我拍拍手心站起身: “既然如此,我就先走了。
正好手心刚刚打得有点红,我还得找家美容院好好保养一下。”
说完,我就在郁嘉年惊愕的目光中直接走出了办公室。
走到门口的时候我还是停顿了一下,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,然后冲郁嘉年摇晃着屏幕: “对了嘉年,你的脸也太丑了,这几天还是不要到处乱走,免得吓到同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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