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里最后一支特效药,被身为医生的丈夫送给他白月光的儿子。
看着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母亲,我哭着求丈夫救救她。
却被丈夫冷冷拒绝:“特效药只有一支,当然要给更需要的人了!
你妈活了那么大岁数,也够本了,可小军他还是个孩子呀!”
后来,他的白月光要做心脏移植手术,求到了已经升为院长的我。
我摸着身边小男孩的头,拒绝他:“合适的心脏只有一个,当然要给更需要的人,更何况小安他还只是个孩子呀!”
…… 1981年冬,哈城病毒性出血热盛行。
很不幸,我妈感染上了,再加上她有基础肾病,属于重症。
同时感染上的还有宋玉山白月光的儿子周小军,只不过他症状很轻。
哈城医疗条件落后,药品匮乏。
我求了在京市的同学,好不容易求到一支特效药。
说是特效药,其实主要疗效还是针对我妈的肾病。
接到取药通知时,我迅速赶到取药处,却被告知药已经被人取走了。
“宋医生刚刚拿走,他说是你让他来拿的……” 听到这话,我顿时愣住了,心里一股不好的预感升起。
我疯了一般赶到周小军的病房时,正看到宋玉山在给他输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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