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我点头答应,付欣瑶眼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: “果然,这么多年过去了,你依旧是那个爱慕虚荣的女人。”
“但一个人越是追求什么,越是得不到什么。”
我勾唇:“这句话也原封不动的送给你。”
付欣瑶一噎,气的脸色通红,这气鼓鼓的模样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。
当年真少爷回来后,我妻子付媛频频夜不归宿,恰逢五岁的付欣瑶发烧生病。
可付媛一口咬定是我想用孩子争宠,于是将我们父子三人锁在别墅里。
我摸着付欣瑶越来越滚烫的身子,心一狠,从三楼阳台跳下去,求邻居才叫来救护车,救下付欣瑶。
等付媛姗姗来迟,我狠狠甩了她一巴掌,可压抑的情绪还没来得及宣泄。
病床上的女儿醒来后开口第一句话就是: “妈妈,我没有生病,是爸爸用冷水给我泡澡,才让我发烧的。”
“他就是利用我把你从景川小叔身边抢回来。”
那天,我被付媛连续扇了十几个巴掌,可脸上再疼,也没有我的心疼。
我一手带大,无微不至照顾的女儿,怎么会变成这样?
也因为这件事,我被爸妈所厌弃。
白叙在爸妈面前垂头丧气,虚情假意地指责我: “哥,你要是讨厌我,我走就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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