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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是怎么报答我的呢,是眼睁睁看着我被人硬生生灌下毒药,从始至终都无动于衷。
哪怕是稍稍流露出不忍,我也不会一同怨上他。
“先纵容着,等待时机。”
我绝情地吩咐人看严院门,对今晚发生的事恍若未闻。
而我的态度也令沈砚更加肆无忌惮。
云清在府内虽说是伴读,却到底名不正言不顺,与半个奴仆也无异。
遂沈砚就算再过分,也多得是人替他遮掩。
就在我想派人再为此事添把火的时候,云清落水了。
听闻是被沈砚困在水里不得上岸,最后力竭导致的。
差一点便一命呜呼了。
等我赶到时,屋内已经围了不少人。
本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,可他落水的时机属实是好。
恰好就撞上了我今日宴请伯爵夫人,又恰好施虐现场被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亲眼瞧见。
沈砚一口咬定此事与他无关,而众人明显偏帮的态度令场面一度尴尬。
伯爵夫人见此便打着哈哈,只称是自己的丫鬟眼花看错了。
就在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,“就是他推的我!”
床榻上的云清醒了,气若游丝的控诉着。
云窈脸色一变,立刻上前捏着他的手腕,“这孩子,怕不是魔怔了。”
转头便对似笑非笑的伯爵夫人道:“就是受惊说胡话,夫人不必挂怀。”
谁都知道这事传出去对沈砚的名声会有多么大的影响。
谁都心知肚明的抛弃那个无依无靠的孩子。
我看着榻上的云清从不可置信到心如死灰,最后清澈的眸子染上怨恨。
我想应该是这些年被对待的不公开始逐渐在他脑海里不断闪出。
伯爵夫人走后,云清赶走了所有人。
我瞅准时机安排人在他身边,悄无声息地透露出他身世的秘密。
此后,府内的谣言也渐渐平息,重新归于平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