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瞪大了眼,不给云窈半点解释的机会。
“云姑娘,你已经成亲了?!”
云窈下意识地连连摆手,却挣脱不开抱着她腿的小团子。
好半晌才大脑宕机般点了点头。
我带着两人回府时,闹了个人仰马翻。
老夫人黑着脸说什么也要赶两人走,一向偏帮着云窈的沈心也闭了嘴。
沈随之也不负以往和稀泥的态度,义正言辞要送两人离开。
这夜,人人都睡不安稳。
沈砚难得的主动找到我,他跪在我跟前,同上次在老夫人那儿一般。
求我留下云姐姐。
我已然知晓是老夫人不愿见他,他求告无门只得来找我。
也算是找对人了,我自是乐意帮他的。
好不容易人齐,可算是能唱出大戏了。
那夜后要死要活的沈砚熄了火,乖乖的上学不吵不闹。
直到云窈离开的前一晚,他突发高烧,嘴里还念着云姐姐。
老夫人无奈下便让她的启程时间又晚了两日。
等到沈砚好了再送走,可谁知这一病就病了小半年。
9
这半年里沈砚病恹恹的,一步三咳嗽。
整日窝在房里,只有那个小团子云清能陪他说说话,玩乐一番。
时间久了,老夫人瞧我并无察觉出不妥,便也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就这样沈砚的病也终于渐渐好全了,只是到底伤了身子落下了病根。
没逢阴雨寒凉,便头疼难忍。
这些都是后话了,毕竟现在的他在阳光下肆意奔跑,潇洒快活得很。
时光如梭,转眼几年过去,两位稚嫩的孩童也渐渐长成。
在我不负从前那般苛求后,沈砚同我的距离倒是拉进不少。
云清也一直本本分分做着沈砚的伴读。
在老夫人的耳提面命下,沈心丧着脸跟着我去了荣国公府的探春宴。
如今她已到婚嫁之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