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了莫从之十年,他嫌弃我成天缠着他不懂什么是分寸。
于是在宋言夕的教唆下,把我送走学习怎样与上司保持距离。
我经历了地狱般折磨。
再回来我终于学会约束自己,主动退出了他的世界。
可他却像个疯子一样,哭着问我可不可以再爱他一次?
1 穿着廉价的短T和一条破烂的九分裤从火车上走下来后,我冻得嘴唇发紫。
莫从之站在远处不耐烦的皱眉看着我,眼神中写满了嫌恶。
我垂下眼睫看着自己寒酸的穿着,苦笑着想:莫从之,我今天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。
还好我没有冻上多久,莫从之的司机冯硕很快就打着一把伞跑了过来。
我麻木的任由他为我披上羽绒大衣后,倔强的一步也不肯走。
梁老板曾告诉我上司的车不可以随便坐,凡是坐上去就必须要付出代价。
上一次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坐了梁老板的车后,他就用烟头烫伤了我的每一根指头。
我跪在地上哀嚎:求求你放了我吧,再这样下去我以后就不能弹钢琴了。
从之他喜欢听我弹钢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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