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也找不到。
画面一闪,那是另一个寒冬,嫡母拿毛巾擦着我的脸。
来诊脉的大夫说,今日就他一个大夫,两个病的都重,先给哪个施针。
嫡母咬着嘴唇:“静儿健壮,先救宁儿。”
后来嫡姐醒了,还在我面前嗔怪嫡母,硬是问她要了两个珠花才肯原谅。
画面再闪时,是慎王府后院。
当年那个为我施针的大夫说,打碎瓷碗的是我爹,而给我爹出主意打死我娘的却是我嫡母。
当年我嫡母要他为我施针,其实是想借机将我扎成傻子。
但他不忍心,医好了我的病。
他颤巍巍地拿出我嫡母的镯子作证,我几乎站不稳。
赵卫城扶住我,他说他会为我报仇。
后来入王府,我对嫡姐百般陷害。
怀孕以后,我不想再拖着这份仇恨。
我提刀杀了嫡姐。
如我所愿,赵卫城和我父亲报的是我妒忌自戕。
快生产时,赵卫城陪着我,越发勤快。
于是,我无意间翻到了他和我父亲的通信。
“岳父,当年的瓷碗是您打碎的,人是您打死的,岳母还捡走了阿宁亲娘的尸首。”
“岳父莫担心,小婿替您遮掩了,现在阿宁以为,是贵夫人要您打死了她亲娘。”
“您有小婿这个助力,自然可以不怕您岳丈。小婿所求,唯府上财帛几分,助我养兵而已。”
“岳父,阿宁有了孩子,自然对你我死心塌地。”
我几乎崩溃,拖着快生产的大肚子,从王府走到护国寺,一路痛诉赵卫城的罪行。
赵卫城赶来,用他的教养所能想到的所有恶毒词汇痛骂我。
可我已经不在乎了。
我倒在护国寺的金殿上。
我听见有人说,以血为祭,便可重来。
17
从梦里惊醒,沈宁正趴在我床前看着我,像从前在家里,她缠着我与她一同逗蛐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