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是盖房子的一把好手,正好给我也盖一间,门上就写老祖房。
我冷笑:合着这里的房子,还是你个掌门自己建的?
碗碗羞涩垂头。
竹竿忙干咳着打圆场:老祖宗,您打算从哪里开宰?
我深沉:你二人有什么提议?
他俩絮絮叨叨,大致说清楚了如今的局面。
因我传下的名头,现在的流华派,勉强还在四大派之列,但也摇摇欲坠,快保不住了。
其余三派痛打落水狗,全都狠狠地欺负过我们。
尤其那云天门,我们流华派的至宝,大半都落到了他们手上。
我留下的秘境,和门派所有的矿脉,则被青阳山强占,放火烧山门,嘲讽我是死人的也是他们。
剩下一个琉璃宗,跟在那俩门派的后面疯狂捡漏,疯狂嘚瑟,他门中的圣女,还以卑鄙手段,猖狂地打伤了碗碗和竹竿。
我们流华派最(唯)成(一)器的大弟子,上门去找他们理论,反而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,人被扣押着,至今都没能回来。
碗碗的提议是,先去找云天门的人拿回财物。
有了钱了,他就能给我盖一座顶奢侈、顶华丽的老祖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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