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手边的人已经站起来了。
但是,他们打架的路子,我不用看,也知道它会出脚朝我脑袋踢来。
我仅仅将还在震惊中的刘树往我身体这边一拉。
用力并不大,他就乖乖的被我拉到了身前。
我顺势往后一倒。
嘭一声,同时还有一声痛叫。
那是刘树的痛叫。
右手之人名叫冯亮,是刘树多年来的狗腿子。
他看到亲爹被侮辱,他是跳起来蹬的,很明显没有留脚,一脚蹬在了刘树侧脸上。
同时我的右手处于空闲状态。
令我没想到的是,这冯亮竟然用力过大,将裆部给撕了一大条口子,最让我意外的事情出现。
这冯亮竟然挂了个空档,那调皮的小鸡儿正对我笑呢。
我暗道妙哉妙哉,若是上一世,定然抓你回去下酒。
不过现在法治社会,我是一个守法的好公民,这种事,我怎会做。
不过适当的教训还是要给到的。
我右手虚握拳头,大拇指高高翘起,看起来像是在夸赞那调皮的鸡儿。
实际上,这招在我上一世那年代可谓是人见人害怕的擒鸡手。
因为这一招一旦抓住,几乎是无法挣脱,除非不想要了。
我用力朝上一顶。
本来只是一条小缝的裤子,立马刺啦一声,让我给穿了进去。
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温暖无比。
小样没穿瑶裤,居然保暖还没有落下。
不过被我擒住可不是好受的。
我的大拇指的指间处,是属于鸡脖子。
我掌心处,是他下的蛋,这完全就是一个无解的擒鸡招式。
我自己都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挣脱。
冯亮脸色在这一瞬间刷一下,变得煞白无比。
同时我看到了他的双鬓开始流汗,我知道,那是冷汗。
我心中冷笑,面上却是疯狂,我吼道:“老子要把你鸡儿扯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