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，怎么说好的签合同，却躲在办公室里……打游戏？”
覃凯倚在门框，冲我似笑非笑。
小桃慌慌张张地跟在后面，不断道歉：“抱歉宁总，是我没能拦住覃总。”
我让小桃退下，自己从抽屉里拿出一叠合同文件，示意覃凯自己看。
“这间公司，你是看着它从无到有的，看在你帮了我很多的份上，我也不狮子大开口了……这是我的要求，你自己看看，你觉得行，那就签，不行我就另外找人。”
我知道覃凯也一定准备了合同，以及一大堆如何说服我放低要求的话术。
但我的时间不多了，我并不想花精力在扯皮上，能一次谈完是再好不过的。
覃凯沉默地翻看完文件，神色变来变去。
我的诚意都在合同里。
覃凯似有些不相信，他低声问我，“这可是你的心血，你真的要卖掉吗？”
“我像在开玩笑吗？”
我不耐烦地摆摆手，“赶紧签字，完事儿把钱打给我，姑娘我要去周游世界了，才不耐烦跟你们一起厮杀。”
“等下一起吃个饭？”
覃凯向我发出邀请，我惦记着顾江，拒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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