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你每次甜甜地喊我姐姐时，是不是在想着把我的脸划烂，把烟头按到我身上？
我闭眼不敢再想，接着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了那个女孩，让她去买些药膏。
我知道，这不足以赎清宋果造的孽。
受害者也无法从伤害中走出，但我总要做些什么。
不良少女名叫石莹莹。
她带我去了教室，一路上叽叽喳喳。
老大，我感觉你变了，不光是变漂亮了，好像人也不一样了。
我笑了笑。
等我找到位置坐下时，四条腿的凳子忽然散架，我被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更糟糕的是，地上提前被人放了图钉，我用手撑了一下，图钉扎进了我的手掌。
然后抽屉里钻出几只老鼠，顺着我的身体往我的脸上爬。
我狼狈地起身，环顾周围。
一众人噤若寒蝉。
宋果的一帮混混朋友没一个人吭声，只有石莹莹生气地站出来：谁敢整老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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