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的尸骨还未寒透,竟就跑来拉扯师母,‘织织’‘织织’地叫唤—— “您是天子,不是耗子!”
萧昱安的忍耐力倒是一如既往的好。
“抱歉,朕忘了,你不是婷婷,未必会喜欢这般称呼。”
他没有动怒,反而向我道歉。
“可是锦织,你知道的,朕这些年里,从来都只有一个燕婷婷,她一向善妒,从不喜朕与旁的女子过多接触……朕不知道,该如何去和别的女子相处。”
他深沉的眼眸中,有浓稠的悲苦溢了上来。
我是第一次见萧昱安露出这种彷徨无助的姿态。
好像一切都是燕婷婷强迫他似的。
好像那个和燕婷婷如胶似漆、你侬我侬的人,不是他似的。
好像燕婷婷肚子里坏的孩子不是他的似的。
好像真的有人对不住他,毁掉了他毕生的幸福似的。
我心乱如麻,“你既还记得皇后,记得你那身怀六甲的妻子,便不该与我说这种话…… “方才一番,我只当没听过,明日我便离宫。
“ 慕容湫死后,燕婷婷便召我进宫,名义上是说陪她聊天解闷,实际上是担心我太过哀伤,一个人待在家里会出事。
她是个直肠子、琉璃心,那些想法,总会被我看穿。
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《森树轻阅》回复书号【3581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