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他手上夺回绷子,转过身故作生气。
他绕到我面前,曲起手指刮我的鼻头:“别生气啦,阿韵的刺绣是全天下最好的,不知在下可否有幸得阿韵赏赐一副呢?”
“这个荷包本就是给你做的。”
我对着绷子皱起了眉头,“做得不好,我剪了重做。”
“不剪不剪,我很喜欢。”
见我笑了,他状似认真地说:“只是这鸳鸯戏水的名字不好,须得改改。”
“改成什么?”
“这两只鸟肚肥嘴扁,脑袋圆圆,不如还是叫鸭鸭戏水吧。”
他眼睛笑得弯起来,眸子里仿佛有星光。
“你讨厌!”
我放下绷子扭头不理他,却被他捉住肩膀,深深吻了下来。
后来他一直把那个荷包系在腰间。
再后来,换成了林婉莹送给他的玉佩。
6. 那日他说完那些话便走了,甚至未曾正眼看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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