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姑娘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语气缓和了不少,轻声说道:“没错,我叫织女。”说罢,池水中传来轻微的响动,像是她在慢慢靠近岸边。
我的心猛地“咯噔”一下,慌乱如麻,赶忙背过身去,脚下慌乱地又往前走了两步,鞋底在泥土地上蹭出簌簌的声响。
等了好一会儿,都没听到身后有丝毫动静,我心里打起了鼓,犹豫再三,清了清干涩的嗓子,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:“织女姑娘,你换好了吗?”
四周静谧得可怕,只有微风拂过草丛的沙沙声,依旧没得到一丝回应。
我暗自攥紧了衣角,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,心一横,大着胆子缓缓转过头去。
还没等我看清状况,脖颈处陡然袭来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力,好似铁钳一般死死掐住我的脖子,紧接着,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坚硬的墙上,五脏六腑都跟着震颤起来。
“说,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?”
织女杏眼圆睁,眸中寒光闪烁,目露凶光,哪还有方才在池边时那娇滴滴、惹人怜爱的模样,活脱脱像换了个人,周身散发的凛冽气场压得我喘不过气。
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蒙了,喉咙像是被死死堵住,哪里还能发出半点声音,只能徒劳地双手掰着那铁箍般的手腕,双腿在空中乱蹬。
她见状,猛地一松手,失去支撑的我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,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,随即猛地咳嗽起来,咳得满脸通红,泪花在眼眶里打转,好半天才把气喘匀。
缓过神后,我战战兢兢地说道:“是牛,我家的老黄牛让我这么做的。”
织女轻哼一声,双手负在身后,身姿挺拔,下巴微抬,冷冷丢下一句:“带我去找它。”
此时,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,悄然无声地铺展开来,天边的最后一丝光亮也被吞噬殆尽,仅有几点微弱的星光闪烁。
织女莲步轻移,衣袂飘飘,径直来到牛棚。
老黄牛庞大的身躯在昏暗中若隐若现,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