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那个时候加重的,回到柏林后我被安排很多课程,每天忙的不可开交,只有周末才能回家,没有人注意到傅时薇的病越来越严重。
说到这傅聿深的表情变得冷然,他讽刺一笑,“傅时城宁可管和他没有半分血缘关系的继子,也不愿意多看亲生女儿一眼。
傅聿深行二,没想到他的哥哥竟然是继子。
“我妈死了以后他就把那个女人娶进家了,和她一起来的还有她的儿子。
“阿深,薇薇,以后你们的妈妈就是赵阿姨,闻笙就是你们的哥哥。
当时他以为傅闻笙是老头子的亲儿子,他才会对他那么好那么上心,后来傅聿深和傅时城越来越像,而傅闻笙却和他们一点都不一样。
心起怀疑,傅聿深悄悄做了亲子鉴定,报告显示,他和傅时城是父子关系,傅闻笙和他们半分关系都没有。
傅聿深把报告甩在傅时城的面前,声音平静,“以后你只有一个儿子,他叫傅闻笙。
他傅聿深不需要这样的父亲。
“傅氏的掌权人是我爷爷,他力排众议让我坐上了傅氏总裁的位置,不然恐怕这个位置恐怕就是傅闻笙的了。
祁念轻握住傅聿深的手背,轻声安慰,“都过去了,过些日子我们把薇薇接过来,如果她不愿意回来,我们多去德国看看她。
傅聿深抬眸看了她一眼,反手握住祁念软软的手,“好,过些日子我们就去接傅时薇。
宋辰回来的时候傅聿深和祁念已经吃的差不多了。
他不满嚎叫,“喂,你也太不够意思了,怎么不等等我。
傅聿深慢条斯理起身,“念念,我们回家。
祁念乖巧点头,刚要踏出门口宋辰阴沉一笑,“傅聿深,你玩真的啊?
祁念脚步一顿。
宋辰绕过祁念来到傅聿深面前,挑衅看着他,“怎么不替你那个死了的未婚妻守洁了,你不怕她在地底下难过吗?你不愧疚吗?
傅聿深神色依旧,并没有因为宋辰的话起半点波澜。
“宋辰,傅聿深拉着祁念的手向外走,“该对南茉愧疚的人不是我。
祁念清楚看到宋辰因为傅聿深这句话脸色瞬间苍白。
出了酒店,街边商店灯火通明,整个港岛都笼罩在烟火气息中。
低头看了眼腕表,七点半,时间还早。
他侧头问祁念,“要去看围港的灯光秀吗?
维多利亚港的幻彩咏香江,每晚八点开始,届时周两岸的建筑都会笼罩在霓虹灯光和动感音乐中,这是香港的特色景观之一。
“好呀。
祁念靠在傅聿深的肩膀静静看围港灯光秀,长达十几分钟的秀很快就结束。
周围的游客也陆续离开,身旁的男人丝毫没有动静。
祁念也没有说话,就这么安静陪着他。
手机铃声突然打破寂静的氛围,傅聿深垂眸,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划开屏幕。
“嗯,返嚟冇几耐。(回来没多久。)
“唔系唔想睇你,只系未嚟得切。(不是不想看您,只是还没来得及。)
“听日就返老宅。(明天就回老宅。)
“仲有嘢,先挂佐。(还有事,先挂了。)
屏幕熄灭,傅聿深轻轻叹息。
他轻轻按揉了一下祁念腰间的软肉,温柔低语,“明天和我一起回老宅看外婆?
祁念仰脸,清丽的脸上带着笑,“好,刚才是外婆打来的吗?
“嗯。傅聿深捏了捏鼻梁,看起来很无奈。
祁念和傅聿深离得近,刚才通话的内容她也听到了,虽然听不懂,但那头的声音中气十足,还带着微微怒气,想来是傅聿深回来香港还没有去看老人家惹她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