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5-02-22 17:15:46
很多朋友很喜欢《太后:我见犹怜》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,它其实是“跳跳爱吃面”所创作的,内容真实不注水,情感真挚不虚伪,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,《太后:我见犹怜》内容概括:有那么一瞬,她觉得自己当真快要晕厥了!此处往生殿由南北两扇门,知晓群臣和虞湘兰与她不对付,守夜之际,虞舒月特地带昱初跪在南边,面朝向北。除了他们母子二人,再无旁者。中间摆着先帝的灵柩,故而双方看不到彼此,否则她此刻被男人指尖戏弄的丑态,恐将会再无遮掩。“求你,别这样……”细密的香汗自额头滚落,虞舒月...
精彩内容试读
霎时间,众人目光聚集到一处。
虞湘兰褪去往日庄重长袍,一身素衣,头戴玉簪,摇晃的身形只让人怜惜。
她伸手,拂去了贴身宫女的搀扶,纤细脊背犹如青竹,不折不屈。
“无妨,不过是愧对先帝,未能完成托孤大任,本宫心中有愧。”
贴身宫女玉兰闻言,双目噙泪:“太后娘娘大义,何况您已经尽力,圣上泉下有知,也不会责怪娘娘的。”
诵经声响彻耳边,檀木气息萦绕在大殿之中,凝神静息之地,虞湘兰身后的群臣闻言却无不扶额叹息,心中哀愁!
分明只差一点,就能杀了惠贵妃那祸国殃民之人,奈何半路杀出程咬金,今后究竟该如何是好?
如今连太后娘娘都没了主意,看来是天要亡大周啊……
“夹这么紧做什么?”
温热气息铺洒在耳畔,戏谑语调让虞舒月忍不住战栗。
还好,方才叫的不是她。
有那么一瞬,她觉得自己当真快要晕厥了!
此处往生殿由南北两扇门,知晓群臣和虞湘兰与她不对付,守夜之际,虞舒月特地带昱初跪在南边,面朝向北。
除了他们母子二人,再无旁者。
中间摆着先帝的灵柩,故而双方看不到彼此,否则她此刻被男人指尖戏弄的丑态,恐将会再无遮掩。
“求你,别这样……”
细密的香汗自额头滚落,虞舒月声音颤抖,担忧看向身旁已然瞌睡,正在不停点头的儿子。
“昱初还在这,他是个孩子。”
“孩子?”澹台珩沉声冷笑,浓墨般的眼眸阴冷扫过地上跪坐的小小一团:“不过是你和老皇帝苟合的野种!”
说话间,指尖用力,狠狠贯穿了她,被温暖的湿润所包裹。
“看来我们太后娘娘天生下贱,当着老皇帝的面竟也如此动情!”
拼命咬死下唇,才没让唇间的嘤咛声溢出,屈辱的泪水盛满眼眶,顺着脸颊滑落,虞舒月绝望地闭上眼睛。
无论澹台珩怎样折辱她都没关系,只要能让她活下去,能护住她的儿子。
何况是她主动爬上了他的床,与他欢好。
床笫间的缠绵,就算交织着痛苦,她也不得不承认,是带着些许欢愉的。
可虞舒月绝不允许他羞辱自己的孩子!
“昱初他,不是野种。”
他明明,是他们的……
狭眸里的寒意锋芒凌厉,指尖用力一捻,虞舒月像滩春水,融在了澹台珩的手中。
“我说他是什么就是什么,还轮不到你一个暖床婢来置喙!”
低哑的争执声,到底惊动了昱初。
他回头,看见蹲坐在母妃身旁的澹台珩,双眼放光:“皇叔叔,你什么时候来啦?”
虞舒月身体猛然紧绷。
不可以,绝不可以让昱初知晓她的裙摆之下,是怎样一副污秽不堪的画面!
“求你,阿珩……”
反手握住男人作乱的手腕,虞舒月眼梢绯红,像极了花蕊挂着晶莹露珠。
对上复杂神色,良久,裙下一凉。
这场闹剧,总算趋于结束。
“本王来看看就走,好好送完你父皇最后一程,毕竟日后……可就真见不着了!”
这话意味深长,澹台珩眼神睥睨,俯身在虞舒月耳旁低语了一句。
直到看见她神情微僵,这才勾唇冷笑,满意离去。
昱初不解看向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的皇叔,小声问道:“母妃,皇叔叔刚才跟你说什么了?”
虞舒月摇摇头,沉默不语。
昱初却撒起了娇:“母妃,你就告诉我嘛!您不去叫醒父皇,还不告诉我皇叔叔说了什么,母妃是不是不爱我了?”
“不,当然不是!”
虞舒月眼眶通红,一把将昱初揽入怀中,心跳如雷。
“为了你,母妃什么都做得到。”
“那您告诉我,皇叔叔到底说了什么呀?”
虞舒月绝望地闭上眼睛,将昱初的头往怀中揽,不忍让他看见泪水掉落。
她该如何说?又怎能说得出口!
翌日,先皇下葬皇陵。
仪式庄重严肃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饶是昱初年龄不大,似也知晓这一别,便与父皇天人两隔了。
他忍不住哭出了声。
皇子悲恸,大臣们也接二连三嚎啕痛哭。
最终,也没忘骂上两句她这位祸国妖妃!
被骂得多了,虞舒月早已趋于麻木,面无表情地站着。
“你倒是真有本事,贱奴出生,竟能成为和本宫平起平坐的太后,你以为如此,本宫就奈何不了你了?”
飞扬的金色纸钱中,虞湘兰凤眸锐利瞪向她,冷冽声线只有二人能听到。
虞舒月撇了她一眼,攥紧身旁儿子的手:“承蒙姐姐的福,至少本宫暂时死不了。”
“也是,就让你这么死了,日后本宫该有多无聊!”
又往前方的火盆里撒了把纸钱,火焰滔天跳跃,倒映出虞湘兰眼底疯狂。
“你以为摄政王护得了你一时,护得了你一世?哪怕你们有年少情义,可别忘了当初是你主动扔下了他,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,怕是迟早会杀了你。”
转身之际,虞湘兰再度撂下一句警告。
“而本宫,会留着你们母子好生折磨,来日方长,走着瞧!”
寒风吹来,裹挟着硝烟火药的味道,不算好闻。
虞舒月盯着先帝的陵墓,长长叹了口气。
她真的好累……
此刻,竟莫名怀念先帝在时。
至少先帝对她,远比任何人都真诚。
那时,她被迫与澹台珩决裂,为巩固家族势力嫁入皇宫,本以为这一生的蹉跎不幸即将开始。
可她错了。
皇帝……竟是个极好的人。
自身份被戳穿,她彻底沦为一颗棋子,那是她离开虞家后,为数不多的安稳日子。
可如今,一切都毁了。
自皇陵回宫之际,已是傍晚。
天边卷起橙红色的火烧云,大片簇拥一起,绚丽壮观,像极了半边天幕都在灼灼燃烧。
昱初体力不支睡了过去,虞舒月将他交与奶娘。
拖着疲惫的身子,她屏退宫人,刚踏入殿内,却被一只大手扼住手腕。
后背狠狠撞击在门框上,硌得生疼,眼泪不受控制飚出。
澹台珩眼底墨色浓稠,戏谑勾唇:“总算回来了,可真是让本王好等!”
“先皇下葬,诸事庄重繁琐,摄政王您是知道的。”
虞舒月躲闪着他的视线,低声解释。
“本王知道。”
澹台珩扼住她的下颚,粗粝的指尖摩挲,直到蹭得白皙肌肤一片通红:“不然,你以为你还能全须全尾地站在本王面前?”
说罢,抬起手中的物件。
“可还记得本王昨日所说?太后娘娘,轮到你卖力的时候到了!”
虞舒月只看了一眼,美眸中蒙上水雾,唇齿几乎被咬得渗血。
她拼命摇头。
不,不要,她绝不要!
疏忽间,下颚传来骨头要被捏碎的痛感,她对上一双猩红眼眸。
“本王面前,你有拒绝的权利?”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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